(電視劇向)蘇越、All越、峰霆、宇霆

[蘇越。血族]極夜之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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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陵越在枝幹上一直待到天暗了下來才又閃身回屋裡,他視線掃在床榻上百里屠蘇壓出的皺摺,冷淡的瞥了一眼又望向別處。

        他掃視著這應是許久未住人的房裡,雖然東西擺放的不多也不少,還是記憶裡的那個樣子,卻比自己住在這裡時更多了幾分人氣。

        陵越走到一旁齊腰的白樺木桌前,那裡還放著他沒有看完的幾本名著,他修長的手指按上其中一本書脊上壓下將它從一並排的書裡剔了出來,他打開,粗糙的紙頁抵不過時間留下的橫跡泛著微黃卻一塵未染,訂口處還有些記憶裡沒有的補膠痕跡。

       陵越挑了挑眉,將書本放了回去又拿出幾本出來檢視,有些補膠的痕跡甚至還是嶄新。

       他低頭露出寵溺的笑容,總算是明白了為何自己的房裡屠蘇的氣味會比他處更濃厚的原因。 

       只是,這個房間裡似乎沒有屬於百里屠蘇的東西——陵越細看了一會周遭,要說的話大概只有那席床單......似乎不是原本那一床了。

       陵越微側著腦袋看著左下方位置一會,便收回有些跑偏的思路搖了搖頭笑,走回書房。

       血族夜裡本就能夠識物,在人界為了不被識破,陵越倒是養成了隨手開關燈的好習慣;只是既然已回到原本部族——他正要開燈的手一頓,便輕笑著收了回來。

       黑暗裡他端正挺拔的身影漫步在古舊的樓道裡,實木定製的木板在他腳下咯吱作響,只有他眼底一抹紅光留在漆黑的半空中。

       停在早些時候的那個位置,陵越雙手撐在胸前兩掌凹向外成一個菱形狀拉開,淡淡的青白色電流畫出幾個矩形光茫如四維空間在其中紛亂交雜閃爍著,隨著陵越拉開的幅度逐漸增大,終於爆開撐出、穿過陵越身體將整棟樓房全部覆蓋而入。

       電流一閃而逝,除了陵越散髮被波動震起些飄散的弧度,一切就如往常沒有變化。

       陵越卻像是鬆了口氣般的扭了扭脖子與兩臂,回到族內後一直維持著的警戒這才真正的鬆懈了下來。

 

       這就是陵越轉生為血族後所覺醒的異能,空間與結界。

       他能夠劃出結界讓結界外的人如同鬼打牆般的迷失,永遠無法踏入結界內,但同樣結界內的人事物也不能輕易離開;這是保護,也能夠是禁錮。

       除了他自己,即便是強悍如歐陽少恭亦不能輕易破除。

       只是結界有範圍限制,越大的結界、支撐的時間越久,力量消耗就越大。

       人眼無可識的結界線在他眼裡就如同水面上浮起的一層氣泡,所有的傷害都會被吸收革除在外,直到那如薄膜般的氣膜承受不住而破裂爆開。

       陵越的異能保護著他與他身邊的人,撐過許多危急的時刻,雖然、那不是百分之百。

       除了結界他還能劃出一個空間隱藏壓縮後隨身攜帶,其作用就如同一個小型的黑洞、能夠讓他積放東西的倉庫。

 

       陵越放鬆完筋骨,這才從書架上拿起幾本書放到一旁,按下書架後隱藏的暗磚。

       他收回手後退一步,鋪了整面牆的書架頓時活了起來,推出、輪動、交換著位置後露出後面隱藏的房間。

       陵越沒有天真的以為這個房間能夠逃過歐陽少恭可能的搜索,尤其又是在沒有人固守的這二十年間。

       只是他倒也不怕歐陽少恭發現這扇門後的祕密,只因那些對歐陽少恭而言,不過是如同糞土般,不值得一提的舊情、舊物。

       比這更重要的東西,那些才能稱得上祕密的東西,在當年離開時就已經被帶走了。

       剩下的只是於當時由於太過緊迫來不及帶走,卻讓父親心心念念二十年的東西。

       陵越走進房裡,果然本該密封的房間裡依然是被打掃的乾乾淨淨,陵越走到架子旁打開空間,將東西一一檢視後放入。

       當年留下的東西已不是太多,只是回憶起來總是花點時間。

       待陵越收拾好一室舊物,走出密室撤消結界,這才感知到百里屠蘇在門外焦急的來回走動,呼吸急促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陵越本不想理他,只待他自己發現能入時便入,復又想起他目不能視物。

       他眉間輕蹙,略一遲疑終究還是下樓走了出去:「屠蘇。」

       百里屠蘇慌忙頹喪的神情在聽到陵越的一聲喊叫時一掃而光,喜悅頓時佈上眉梢,他依著聲音小心翼翼的正要往陵越的方向走去,卻不想陵越竟主動來牽他。

       百里屠蘇身體一征,隨即反手一握,漾起嘴角笑出可愛的貓弧:「師兄。」

       「我在。」

       百里屠蘇抬起下顎彷彿能夠直視陵越般的正對著他的臉,委屈的扁了聲音:「師兄是不是......生我的氣?」他瞎眼已久,對聲音分外敏感,對陵越又是極其上心,自然不能忽視那聲音裡明顯與初見時不同的清冷淡漠。

       陵越看他額前佈上一抹細汗,垂下眼望著與自己相握、卻相差不了多少冰冷溫度的手掌。

       「沒有。」陵越否認,他不是生氣,他只是想要保持距離。

       「師兄......」百里屠蘇不安的握緊手心裡的修長指節,沮喪的低頭。

       「真的沒有。」陵越受不住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抬手輕撫百里屠蘇的頭頂,聲音也不自覺的放軟了些。「來找師兄有什麼事?」

       百里屠蘇還是不能安心,卻也沒有再糾纏:「......歐陽族長讓我來請師兄過去一趟。」

       「什麼事?」陵越皺眉。

       「似乎是......」百里屠蘇扁了扁嘴,「要給師兄分配個血奴......」

       百里屠蘇心裡有點複雜,給師兄分配血奴表示師兄不會這麼快離去,他很開心,但是想起有血奴在師兄......他控制不住心底漸長的那絲不悅。

       「走吧。」陵越牽著百里屠蘇低頭思考了會,便點了點頭同意。

       「......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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